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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,如何能在朝为官?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念安大师忽然诵了一声佛号:
阿弥陀佛。真作假时假亦真,无为有处有还无。老衲倒是想起一桩旧事:二十年前,老衲曾为周侍郎家的满月宴祈福。那女婴背上,可有一块莲花状的胎记。
周清韵猛然抬头,眼中含泪:大师如何得知
念安微笑:看来老衲这双老眼,尚未昏花。陛下若是不信,可命宫中女官查验。
张垣脸色终于变了,他显然没料到会半路杀出个念安大师,更没想到这位德高望重的高僧会如此明确地站在姬凰一边。
证物呈上,金殿之上鸦雀无声。内侍将账册一本本呈到御前,沉重的账册在龙案上发出闷响。
姬凰亲自解说账册,声音清晰而沉稳:这些用特制药水书写的真账,清楚地记录了每一笔贪墨的流向。从虚报船费,到以陈充新,再到差价私吞,每一笔都指向一个代号——青阳君
她拿起一页账册,对着从殿外透入的阳光:陛下请看,这二字的笔锋转折,与靖王府往来公文上的笔迹,可谓如出一辙。特别是这个字的最后一笔,特有的回锋,若非同一人所写,绝难如此相似。
靖王李琮不慌不忙,甚至露出一丝笑意:国师莫非仅凭一个代号,就要定本王的罪?这二字,天下重名者不知凡几。再说,笔迹相似就能定罪?未免太过儿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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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不是。姬凰又从证物中取出一封火漆封缄的信,那火漆上的印记让几个老臣倒吸一口凉气,这是从永丰粮铺密室暗格中找到的密信,上面清楚地写着:青阳君有令,所有账目需在三日内更迭完毕,若有差池,提头来见。
她将信纸举起,让所有人都能看到那个清晰的麒麟印:正是靖王府的私印!这方,想必在座各位都不陌生。去年靖王寿辰,各位大人送的贺礼上,可都盖着这方印呢。
朝堂上一片死寂。众臣连呼吸都放轻了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。几个与靖王过往甚密的大臣已经开始悄悄擦拭额角的冷汗。
突然,张垣哈哈大笑:国师啊国师,你中计了!他转身向皇帝行礼,神色坦然,陛下,这一切都是老臣与靖王设下的局,为的就是引出朝中真正的巨贪!
他指着账册,语气激昂:这些所谓证据,都是假的!之人,其实是
是户部尚书刘文正!靖王接口道,声音铿锵有力,本王与张相早已察觉其不轨,这才设下此计!如今证据确凿,还请陛下明鉴!
这一变故,连姬凰都猝不及防!她看向站在文官队列中的刘文正,只见这位老臣已经面色惨白,浑身发抖,几乎站立不稳。
就在局势即将逆转之时,赵书平突然跪地高呼:
陛下!下官有实证!
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,他取出一本看似普通的蓝皮账册,那账册的封面已经磨损,显然经常被翻阅:这是下官昨夜在户部档案库最角落的暗格里发现的。上面不仅记录着所有经手青阳君款项的官员名单,更重要的是,每个人的亲笔签名画押都在其中!
他翻到其中一页,指着上面的朱红签名:陛下请看,这个字的写法,最后一笔特有的上挑,与靖王平日奏折上的笔迹完全相同!这是任何伪造都难以模仿的!而且他顿了顿,声音更加坚定,这上面还记录着去年江南水患时,本该用于赈灾的五千石粮食,被以为由核销,实则转运到了靖王的私仓!
靖王终于色变:你你怎会找到这个这本账册明明已经
已经烧毁了?周清韵接口道,同时取出一个紫檀木锦盒,这是家兄临终前托心腹送出的。里面是靖王与家兄往来的所有密信原件!家兄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!
她打开锦盒,取出一封信朗声读道:此事若成,当以漕运三成利相谢。若败,休怪本王无情,落款正是靖王的私印!这里还有靖王亲笔所书的收据,共计白银八万两!
局势再次逆转!
玄煞不知何时已站在靖王身侧,声音冰冷:演戏演够了?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,永丰粮铺地窖里还藏着什么吗?那十箱黄金,要不要现在抬上来?
靖王踉跄后退,面如死灰,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。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的皇帝突然开口:
够了。
他缓缓起身,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:朕,早就知道了。
皇帝走下龙椅,来到靖王面前。他的目光复杂,既有愤怒,又有痛心,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哀:
皇弟,你太让朕失望了。朕记得你小时候,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。先帝在世时,还常夸你仁厚。如今为了这些黄白之物,竟连赈灾的粮食都敢动?那些灾民饿殍遍野的时候,你可曾想过,他们也是朕的子民?
靖王跪地痛哭,涕泪纵横:皇兄!臣弟一时糊涂都是张垣那个老贼蛊惑
糊涂?皇帝冷笑,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,你贪墨赈灾粮款时,可曾想过那些嗷嗷待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