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 明枪暗箭与因果自证 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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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好处？
老妇瘫软在地，面如死灰：是、是张府管家许了老奴一百两银子，让老奴败坏小姐名声
围观百姓顿时义愤填膺：真是黑了心肝！连自家小姐都要陷害！
夜色渐深，审计堂内却灯火通明。窗外秋虫鸣叫，与算盘声相应和。
还是不行。赵书平颓然放下算盘，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，就算我们算出差额，没有实据，他们大可推说是市价波动，或是损耗增加。
周清韵轻轻放下茶盏，上等的龙井茶香在室内弥漫开来。我方才想起一事。家兄生前最爱在账册边角做标记，他说真正的账目，往往藏在最不起眼处。他曾教我，看账如参禅，要见相非相。
她取出一本私账，指着页脚一处看似无意的墨渍：看这墨点，初看像是污迹，但细看笔锋，像不像个字？
姬凰凝神看去，忽然灵光一闪：不是米字，是字的半边！这是你兄长独创的标记法！快找所有带这个标记的账页！
三人连夜翻查，烛火换了两茬，终于在黎明时分有了惊人发现。
找到了！赵书平激动地举起一页账册，眼镜都滑到了鼻尖，这些标记对应的，全是经过城南永丰粮铺的账目！而且时间都在每月十五前后！
柳娘子立即调阅卷宗：永丰粮铺三年前就已关门歇业，据说是经营不善。
歇业是假。姬凰眼中闪过明悟，每月十五是各地粮商结算之日，选择这个时间，选择这个已经不存在的粮铺这恐怕才是他们真正的周转之地。清韵，书平，你们立了一功。
周清韵微微脸红：是国师指点得当。
赵书平偷偷看她一眼，正对上她含笑的眼眸，顿时耳根通红，忙低头假装整理账册。
玄煞站在窗外梅树下，看着屋内温暖的灯火映照出的两个年轻身影，破天荒地没有说拍苍蝇，只是静静望着一片旋转飘落的红叶。
次日清晨，姬凰亲自带人围了永丰粮铺。看似破败的铺子后院，竟藏着整整三仓新粮，麻袋上永业三年江南新米的字样与四海商行账目上的形成鲜明对比。
更令人震惊的是，在密室中发现了一整套真正的总账。账册用特制药水书写，需要放在烛火上微微烘烤才能显现字迹。上面清晰记录着每一笔贪墨的流向，最终指向一个令人心惊的代号：青阳君。
青阳君姬凰轻抚账册上那个熟悉的笔迹，目光深远，原来是他。难怪能调动这么多关系。
就在此时，张明远带着大队官兵赶来，将粮铺团团围住：奉宰相令，查封永丰粮铺！闲杂人等立即退散！
姬凰不慌不忙，举起手中刚刚显影的账册：张郎中来得正好。这本账册记载着实有趣，要不要一起看看青阳君的真面目？
张明远脸色骤变，下意识地后退半步。
玄煞缓步上前，只是静静站着，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官兵却无一人敢上前，仿佛他周身有无形的屏障。
看来姬凰淡淡一笑，有人比我们更着急。
她转身对周清韵和赵书平道：将这些证物整理好，接下来的事，该让陛下圣裁了。
望着东方初升的朝阳，姬凰轻抚腕间的青禾玉坠，轻声道：因果不虚，真相自现。这便是人间净土。
玄煞难得接话，望着仓皇离去的张明远：这次的苍蝇，拍得还算响亮。
晨光中，新的一天开始了，而朝堂上的风暴，才刚刚掀起序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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